雨中溶解D(阿部x某 CH.1 [TRPG-COC]


玩家角色簡介
某仁 x 步步 飾
22歲, 男, 見習化驗員。與父母關係薄弱, 由婆婆養大, 身心被腐蝕的少年, 喜歡被綑綁, 以及在黑暗的衣櫃中尋找慰藉。大學時交了唯一的女朋友, 因為過份的投入與期盼, 分手對他造成重創, 傷心之際, 跟男性發生關係。求學時期為了生計當上男公關。現在只沉淪在肉體關係之中, 是個可男可女, 可攻可受的萬用插座。
角色卡: ->按我傳送<-


Chapter 1

星期五的早上, 某仁聽到鬧鐘炸響及時醒來的發現自己身處一個陌生的環境。你看著臂彎中赤裸的陌生男子, 你想不起他叫什麼名字, 心想, 嗯, 大概昨晚被熱情的帶到他家了。你靜悄的穿回衣服, 離開這男子的人生, 就如之前的每一次一樣, 畢竟錯誤的交錯, 沒必要留下痕跡。某仁回到自己的坐駕開著電台廣播, 向著警察總部開去。

作為在w市土生土長的你, 對這座城市有著非同一般的, 如同母嬰般無法分割的羈絆。你關注著這座城市的點點滴滴, 從每三年的市長競選一如既往落榜的雫石次郎, 到街區新增加的罐裝soda販賣機。每一天的太陽升起又落下, 在相似又不盡相同的日復一日的生活中, 你看著這座城市一天天地向著郊區, 向著蔚藍色的大海擴大, 親眼見證它由牙牙學語的孩子逐漸成為沈穩而富有魅力的青年。道路上川流不息的車輛增加了, 從車窗望去, 宛若一串串夜間會璀璨發光的明珠, 摩天大廈如雨後春筍般飛快地建起來了, 即將建成的銀座又挑戰了之前的高度, 伸向遙遠的蒼穹......

但是, 等等, 讓我們把鏡頭轉過來。自天空鳥瞰垂直墜向高樓的腳下, 穿越繁華的鬧市區街道和住宅區邊走邊談的人群, 百鳥鳴唱的綠色公園, 最後停在這座高聳潔白的大樓裡。一名穿著黑風衣, 運動褲白球鞋的男子, 手持著小箱子, 穿過走廊來到寫著「科搜研」的門前。男子換上笑臉, 以側臀頂開了門, 他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的方向, 直徑走到某仁的面前, 把箱子放下。

「某前輩, 你果然還在這工作, 」眼前的男子正是比你晚一個月入職, 卻整天在稱你為前輩的巡警白鳥 津。白鳥一如往常的, 把需要化驗的証物, 帶到科搜研。這城市沒什麼大案子, 送來的不外乎那些小量的海洛因, 可卡因, 即使明知道結果, 但還是要花時間檢驗一遍。

「我說你呀, 別整天捱夜, 去陪我喝酒吧。」白鳥說著把下巴靠在箱子上抱怨著。你與這眼神如小狗的白烏是分享著彼此秘密的友人, 一切都只因為那天你們在某個gay bar遇見了彼此。不過今天的他沒穿軍裝, 即管他臉上勉強的掛著笑容, 但他的眼中卻帶著失落的混沌。

某 仁:
仁聞言只好停下手上的工作,轉過頭望向這擾人的白鳥,露出招牌式的微笑。
「嘛,不用叫我前輩也可以哦。說到底我也只是早白鳥先生你一個月入職呀。話說,白鳥先生不是通勤中嗎?不工作,在這裡閒晃的話,等等不會被前輩們說教嗎?」一邊嘗試把話題轉移到白鳥自身。,一邊走向白鳥。
Winn:
「拜託, 現在都快要晚上10點啦前輩, 就算你很喜歡工作也要下班的。而且, 今天是我最後一天在W市了, 你就陪我一下吧。」白鳥身子突然轉正, 嚴肅的直視著仁, 而仁的身影就正正投影在白鳥圓潤的眼眶裡。
某 仁:
//最後一天?仁知道是怎回事嗎?

Winn:
//不知道
某 仁:
//um...現在只有仁和白鳥嗎?

Winn:
仁回頭發現, 科搜研的同事都下班了。

某 仁:
仁揚著雙眉,又看了看窗外,才發現天色早已黑了下來。因為除了自己和白鳥,就沒有其他人在,不用怕白鳥突然說出什麼驚人之語的仁也就稍微放了鬆點。
「哦,所以你明天就要離開W市嗎?」同時,仁也走到白鳥面前,打算拿起箱子,放到待處理證物的區域。
所以,又有一個人要離開我了嗎?在仁心中浮現這個想法,使他不期然想起舊時的種種,語氣也不自覺的帶了絲傷感。算吧,人生不外乎便是離離合合吧?何況和白鳥的關系也不算深交,我也別再無病呻吟了。如此一想,仁又是淡淡的一笑。

Winn:
白鳥深嘆一口氣, 彷彿雲朵也跟隨著他而哀傷, 窗外下起嘩啦嘩啦的大雨。他苦笑著說, 「哈哈, 看來是惹上司不高興, 被調去城外圜圓鄉的派出所。我們還是邊走邊說吧前輩。」
//圜圓鄉離w市有6小時的車程, 而且沒火車呢。

某 仁:
//嗚哇,白鳥被拐了好遠(驚
仁嘆了口氣,有點無奈地說:「可以的話,坐在那座位上等我把手上的工作做完了就陪你去吧。」他用下巴指了指自已後方的座位,便自徑的走到掛著【待處理】牌子的架子前,放下白鳥帶來的箱子。
然後自徑的走到那放滿各種儀器的靠牆桌前,又再埋頭做起自己的工作。

Winn:
白鳥並沒有坐下, 他不吭一聲的靠著你身後的那張桌子。
沉默突然讓科研室變得狹小, 每一個呼吸聲都清楚的徘徊著, 只有偶爾一聲清脆的玻璃碰擊聲劃過。而你打從一開始, 就感受到背後白鳥的視線。
不知過了多久, 白鳥終於開口, 「別人都說, 認真工作的男人最迷人, 我說前輩的背影更是動人。前輩呀, 這麼優秀的你, 為什麼還沒找到伴侶呢? 而要在大好的夜晚在這裡對著冰冷而不懂溫柔的儀器加班。」

某 仁:
本來想專心工作的仁,對由於白鳥的視線而無法專注的自己,早已有點懊惱,一聽到伴侶二字,他隨之停住了手上的筆,被埋在腦海深處的回憶彷佛突如其來兇湧波濤,把仁拖入無底之淵。
察覺到自己失了神的仁很快便把自己從回憶中拉回現實,才發現自己的握筆因過度用力而微微癲抖著。他拉扯著自己的臉部肌肉,盡可能表現得友善,然後才轉過頭望向白鳥。
「對不起,白鳥先生,因為剛剛在專心於記錄結果,沒聽清楚白鳥先生你說什麼,真的失禮了。請問可以重覆一次嗎?」

Winn:
「我說, 這些工作沒在急的, 要不其他人早就在這一齊加班了, 」他走上前, 站到仁的旁邊, 下身靠著桌邊, 雙手按在桌上, 探頭掃視你身前的儀器, 自信滿滿的笑說, 「就這些儀器, 我也可以幫忙收拾喔, 嘿, 大概跟高中化學課差不多嘛。」雖然白鳥嘴上這說, 但他並沒有要伸手破壞, 反而聲線變得認真卻平和, 「前輩, 在這都市, 你有在乎的人嗎?」

某 仁:
在白鳥走向自己的期間,仁把目光放回手上的記錄中,看了一眼桌上的儀器,為紙上的一個方格打上了一個小小的剔號。本來聽著白鳥那一如以往輕鬆的語氣,仁也只是笑笑沒說話。然而,聽到白鳥的問題後,仁皺起眉,抬頭盯著他,眼神變得有點疑惑。
仁看著白鳥好一會,才回過神,然後移開自己的視線。意會到自己失禮的行為,仁搖了搖頭說:「失禮了。可是為什麼白鳥先生會想知道呢?而且是這麼突然……」在說話同時,他轉過身,背靠桌子,靜靜的盯著白鳥的雙眼,等待著眼前這個問題寶寶的答案。

Winn:
白鳥沒直接回答仁的提問, 只側頭的看著窗外淅瀝的雨, 自說自話, 「我們這類人活得不容易, 而且在這陽剛的警隊裡更是要處處小心。那天在酒吧遇上前輩你, 我真的覺得很幸運。只可惜, 我們的緣份很短呀...」
他抬頭看著天花上的光管長嘆, 像是對天公, 對世界抱怨, 然後屈服, 「其實這次來是想說跟前輩好好的告別, 畢竟走得很急, 老實說, 我自己都沒什麼心理準備, 明早就要去到那邊報到, 也只能今晚開車去了。」
「不過, 這倒也好。前輩, 如果我是你的話, 我會帶著自己心愛的人離開這座城市, 愈遠愈好。」白鳥轉頭直盯著你的雙眼, 像是透過雙眸想把千萬話語傳達到對方心裡。

某 仁:
//白鳥比仁高還是矮?

Winn:
//仁多高?

某 仁:
//siz70的身高範圍是多少來著

Winn:
//7版siz只代表體重, 這樣說吧, 身高是pl定的

某 仁:
//哦哦,那體重範圍是...?
//仁就188cm吧

Winn:
//那比仁矮一個頭, 170左右吧

某 仁:
//好㖿~

自己心愛的人嗎……仁想起一開始白鳥問的那個有關自己「在乎的人」問題,如同謐靜的夜中被敲響的大鐘,在腦中迴響不斷。仁依然微笑著,但是這笑容失去了平日的溫暖,多了點失落。面對白鳥那強硬的目光,仁轉而看著窗外,像是在想什麼事情,然後又搖搖頭。
「白鳥先生,我很感謝白鳥先生你的勸告,但是我更希望知道為什麼要離開這城市……」說到後半句,仁突然嚴肅起來,盯著白鳥。此刻他眼神的銳利不在面前的警官之下。「不過,這等我換好衣服後,我們再邊走邊說吧。」只是一瞬間,仁又重現那如晨曦的光線般柔和的微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白袍,便自徑的走向更衣室。
白鳥呀,你到底知道些什麼……這個城市是要發生什麼事了嗎?你的離開,只是個巧合嗎?還是說……算了,趕緊換好衣服,再和他好好的談談吧。
如此一想,仁加快了步伐,只想抓緊每一秒時間,畢竟白鳥不久之後就會離開W市了。

Winn:
白鳥嗯的一聲在旁守候著仁, 他淺笑的為你推開化驗室的大門, 「我覺得前輩穿白袍依舊比較性感, 有什麼變裝趴的話, 我建議您把袍子穿上, 什麼樣的獵物都逃不過您的。」
在這走廊上所迴盪的, 只有你們的腳步聲與白鳥忽而沉重的聲音, 「我, 沒在開玩笑, 這是認真的勸告。」這句話同時也回應著仁的提問。「前輩, 您願意相信我嗎?」白鳥依然盯著前路看, 彷彿在純白無人的走道上會出現被遺忘的小愛麗絲, 一不小心就會踏到她。

某 仁:
聽到白鳥的質問,本來聽到白鳥的玩笑,放鬆了點的仁再度收起笑臉,認真的想了想後,竟又笑起來。「相信與否,我還以為這早已有答案了呢~」仁露出了一臉壞笑看著白鳥,他不但沒有直接回答白鳥的問題,倒是又拋出一個間接式的反問讓白鳥自己想。
片語之間,二人不知不覺來到更衣室的門前。「基於這裡面是非職員禁止進入的區域,煩請白鳥先生請在此稍等片刻,還請見諒。」話音剛落,仁向白鳥微微鞠身點了點頭,便走進更衣室。
仁三步併兩步的走到一個儲物櫃前,熟練地解開上面的密碼鎖,打開,脫下身上的白袍放上衣架後,換上黑色的皮外套,再拿起深竭色的手提包,然後鎖上儲物,最後大大的踏步離去,所有動作一氣呵成。不消兩分鐘,便走出更衣室和白鳥會合。

Winn:
「也是呢, 有著共同秘密的友人, 這似乎超越了信任。我在電梯口等你吧。」白鳥與你對上眼, 微笑的目送你的身影消失於門後。
隨後你們進了電梯, 按了地庫樓層, 他抬頭看著電梯上方所顯示正在下降的樓層數, 沉靜片刻, 他沈吟著, 「這都市會吃人。」話音落下, 叮咚一聲電梯門打開了, 而眼前的是空曠寂寞得只有幾輛車子的停車場。白鳥拿出車鑰匙, 然後他的車子叫喊一聲, 仿佛在和應著他的瘋狂話語。

某 仁:
仁一臉的疑惑,心想:會吃人的都市?這是個什麼概念……是人口失蹤問題嗎?不過基於對自己的猜測還是有所保留,還是問問當時人好了。「吃人?」仁瞇眼看著白鳥,快步緊隨其後問道。

Winn:
//給一個spot吧

某 仁:
(d100) 53

Winn:
//技能多少-3-

某 仁:
//60

Winn:
你隨著白鳥坐上他的四驅房車, 發現後座上放了一個箱子,。而你認得箱子最上面的相架, 那是白鳥與父母在鄉下的合照, 平常都放在他的辦公桌上。
「這都市看似平靜, 但有著一股旋渦正吞噬著人們, 不過, 這都不在我的管轄範圍。」白鳥平靜的扣上安全帶, 發動著車子。雖然這車齡有點大, 但引擎依然狂野的咆哮著, 如流星般劃過無人的街道。

某 仁:
正當白鳥坐入駕駛座,另一方面聽著他說話的仁也拉開副駕的車門,坐上了副座。
仁一邊在整理思緒,一邊扣上安全帶。「咔嚓」一聲剛落,仁便開了口。「聽完白鳥先生所說的,我有兩個不太清晰的地方想請教一下。」仁把右手揢在車門上,托著腮望向白鳥。「首先,剛才所提及的漩渦是指什麼?」說畢,他以毫無感情可言的眼神看著窗外這寂靜無聲的城市。

Winn:
白鳥直視著前方以沉默回應著你, 操控著野獸穿梭著高樓林立的金融商業區--掛滿全年無休發光發熱的廣告燈飾, 依稀有著疲憊孤單的行人, 還有零零丁丁仍有亮光的辦公室。

某 仁:
仁晲一眼似乎專心於駕駛的白鳥,轉過頭無奈地嘆了口氣,又繼續看着這表面平靜的都市自說自話。
「然後就是有關這個消息的來源了。嘛,當然了,若然白鳥先生不想說的話我也勉強不來……不是嗎?」仁朝白鳥擠出又一個微笑,沒等白鳥回應,便看向窗外那失去星星之光的黑幕,天上的雲朵透過城市中的淡淡的燈光被描繪出本來的輪廓。
如果他的消息來源不是職場的話……會是什麼呢~事情好像漸漸變得有點撲朔迷離了呢。
如此一想,仁的嘴角上揚,勾出一個好看的弧度。

Winn:
「前輩有些事不要知道太多為好, 」白鳥把車子靠到路邊停下, 轉過上身正視著仁, 「我是衷心的在建議前輩, 畢竟在這城市裡, 你是我少數在乎的人。所以, 請你認真的考慮, 離開這座城市, 也別再追問下去。」白鳥慎重把每一個字傾吐出來, 似乎想把每一個字都刻到對方身上。
對視片刻, 白鳥哼笑一聲, 沒等你回應的轉頭熄火收回車鑰匙, 解開安全帶, 送上淺淺的微笑說, 「來吧前輩, 這是我最喜歡的美式酒吧, 讓我們聊一下彼此糟糕的性伴侶, 為後輩farewell吧。」

某 仁:
//仁和白鳥的關係是知道對方的家庭背景的程度?

Winn:
//不會吧, 仁會想說嗎?

某 仁:
//仁是不會啦,不過不知道白鳥會不會說

Winn:
//不會
//應該說, 只聽說在鄉下, 白鳥會寄錢回去

某 仁:
//朋友呢?

Winn:
//有偶有碰見到他朋友, 但你們間沒有共同朋友。

某 仁:
//哦,大概明白了

Winn:
//想幹什麼!(盯

某 仁:
//沒想幹什麼呀~(無辜臉
//大腦閉塞中,請容PL三思

Winn:
//慢慢~ 倒杯天堂神泉給你

某 仁:
//我好像miss了一點頗重要的一點……白鳥外表如何?

Winn:
//對喔~ 工作關係曬得有點古銅色的皮膚, 但可看到他本身是偏白底的。身材精壯結實(所謂的鋼條身材, 不算大隻。臉是清秀的, 笑起來帶點傻大哥的感覺。(APP~12左右
//不過今天的他, 笑起來有點滄桑感, 不知是否疲憊的關係(這樣
//這樣的描述有回答到你的問題嗎?
某 仁:
//嗯!非常回答到!(大大的點頭

仁呆了呆,抿嘴一笑。「願聞其詳。」說完似是自說自話的一句,便解開緊勒於胸前的安全帶,拿起手提包,步出車廂。
下車後,仁大大的吸了口街道的空氣,然後呼出。接著很自然地抬首打量了番眼前酒吧的門面。
「對了,白鳥先生,我有一事想通知你。」突然,仁像是想起些什麼,冷不防的對白鳥說。「我酒量很差,等等若是喝醉了,做出什麼失禮的行為的話請別見怪。」在和藹可親的笑容之下,仁的眼睛在黑夜中閃爍著。

Winn:
//仁有什麼特別行動嗎? 要不聊天喝酒就直接跳了。

某 仁:
//咦?
//我還想說要問情報呢
Winn:
//現階段需要的訊息都給了

某 仁:
//那好吧

Winn:
//你想攻略白鳥, 或是強硬的對他, 或是你有別的想法, 也是可以的, 只是照剛剛的對話, 不會有更多情報了。

某 仁:
//不,只是想要情報啦……所以請跳過吧。

Winn:
盡管外面下著傾盆大雨, 仁與白鳥依然吃著招牌炸魚薯條與Ribs。本來一直在旁敲側擊的仁,見久久也套不到白鳥話, 也只好聊著一些不著邊際的鳥事, 而白鳥也沒再提起"吃人都市"的事。
不勝酒量的仁光是一杯啤酒便熬了幾個小時, 不過, 準備趕夜路的白鳥整晚也就只點了mocktail。。。
暴雨不停的沖刷都市, 像是期望著把人的劣根性沖走。雨中的一輛車子停靠在公寓旁, 車上的白鳥張開雙手對仁說, 「來個最後的擁抱吧, 前輩。下回再見, 不知何年何月了。」
//然後這是仁所住的公寓旁。

某 仁:
仁嗤鼻一笑,回道:「也是呢,不知何時才能再見呢~」
……如果,還會再見的話……
仁把這句說話、那份傷感留在心中,任由它困於其中醞釀,不去打擾任何人。
他又想了想,然後並沒有回應白鳥擁抱,而是把頭伸到白鳥頭的左側,雙唇輕輕的碰上他的臉頰。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就在白鳥反應過來之際,仁便轉身離去。
「保重了,白鳥。」只見其背影揮着手,用輕鬆的語氣說道。

Winn:
仁背後傳來一陣呼嘯聲, 大街回復了孤獨的風雨聲。好不容易聚起來的人, 又悄悄的溜走了。
無人的單位, 亮起了孤單吊在天花的燈, 充滿著因天雨而變得冰冷的空氣, 仁踏進了這家門。迴避著過去的仁, 沒有選擇奶奶的舊房, 放棄以前租下的公寓, 申請了現在工作單位提供的這個單身宿舍, 是逃避, 還是重啟?
//這樣解讀仁可以嗎-3- 要不你自己描述自己的家也是可以

某 仁:
//可以呀~家的描述可以隨意來~
Winn:
//如果沒什麼特別行動, 就可以結尾睡覺覺囉~

某 仁:
看著這個毫無生氣的家,熟悉的空虛感悄然襲上仁的心頭,燃起了他到酒吧裏找伴的慾望。
『……真是淫亂……』一道聲音在心中嘲笑著自己,仁也是沒好氣的笑了出來。然後,似乎為了抗衡自己的渴求,仁洗了個冷水澡。簡單的梳洗過後,便倒於床上。
『你……還記得以前自己的模樣嗎?』心中再度響起的聲音突然的問題令側著身子的仁打停了關燈的動作。
『……這不重要。』一根幼繩被仁滴答一聲拉下,房間頓時陷入一片黑暗。聽著窗外的雨聲,帶著工作的疲累,仁很快便進入了夢鄉。

Winn:
~兩位活過了導入, 恭喜~

某 仁:
竟然是值得恭喜的事,感覺這劇本真的死很大(抖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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