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不在B(小代線 CH.2 [TRPG-COC]


玩家角色簡介
勘解由小路 小代 x 鬼鬼 飾
20歲, 美術系, 純天然無加工的雙馬尾清純女生, 很喜歡穿高中制服。過去有著不愉快的神話生物接觸經驗, 被夢魘追擊, 剛好偶然看到北川的課「藝術心理治療概論」。接觸過北川後, 讓小代彷彿找到出口似的, 跟北川分享著她的夢與狂, 也從而感受到接納與理解。
角色卡: ->按我傳送<-


Chapter 2

Winn:
認完屍體後, 小代與海音走到公寓單位門外的走道上, 而門鈴上寫著「楠木 鈴」, 這大概就是鄰居們所說的行徑神秘的女大學生的家吧。
「小代有看到嗎? 總覺得這屍體有蹊蹺。」海音回復一貫冷靜, 冷漠得誰也不會猜想到他就剛認完女朋友的屍首。他看著門牌上的名字, 「楠木鈴... 這名字我從未聽雪繪提過, 而且... 我開始有點擔心若瑟那傢伙了。」

勘解由小路 小代:
小代耳邊聽著管原的聲音,時不時點頭回應,兩人一路返回,再次穿過吵雜人舌混亂的圍觀群眾,到他們臨停路邊的銀白色豐田Altis1.8。
她坐入副駕駛位,拿出手機,和一旁駕駛座的管原一同觀看畫面。
先前傳過北川教授的訊息仍舊在未讀狀態,他們彼此眼神交會了下,小代便以擴音功能播了北川的號碼。

Winn:
這回並沒有直接跳到預錄女聲, 擴音響起「嘟~嘟~」的待接響音, 等了好一會, 電話終於被接起了, 「怎麼啦, 妳有甚麼悄悄話要跟我說嘛?」是熟識的北川聲音。

勘解由小路 小代:
「北川教授,您在哪裡?還好嗎?」
不同於北川吊兒郎當的語氣,小代聲音慎重而認真。「本間助教授遇害了,我和管原⋯⋯助教授的前男友,很擔心和她有約的您。」

Winn:
「我現在不怎麼好。妳說的遇害, 可以換個簡單明瞭沒有甚麼歧異性的詞彙表達嗎? 她家馬桶爆炸, 廢水開始倒灌嗎?」在一旁的海音聽到這不禁咬著牙。
「嘿, 幫我一個忙, 圖書館的笛卡兒的《形上學的沉思》(Méditations métaphysiques)內有我留下的紙條, 在上面寫些什麼回應我。」頓了一下北川又接著說,「你是我的幻影,或者我是你的幻影, 或者我們都是某人的幻影。」

勘解由小路 小代:
「恐怕我們無法即時說出紙條上的內容。」和北川教授長期相處以來,小代多少習慣了對方調性,她的聲音研究穩定,右手悄悄覆蓋在管原顫抖著緊握的拳頭,想緩和他的情緒。
「我現在在事發現場⋯⋯本間助教授被槍殺的現場。」

Winn:
「北川若瑟, 你這混蛋, 」海音忍不住激動的說, 「你把雪繪怎樣了? 」
「用用你聰明的腦子, 想想幸福又快樂的我有甚麼動機做那種事情, 」北川呢喃著, 「Cogito, ergo sum......我的存在推縮到僅限於從事思考這個活動的當下才能彰顯了嗎?」
「告訴我現場的情況, 所有細節, 我認識她的時間比你還久, 我虧欠她的比你還多。如果你說的話是真的, 那我們不是敵人, 而是同樣想要抓住兇手的夥伴。」
海音悶哼一聲, 鬆開小代的手, 雙手用力拍到駕駛盤上, 眼看著車前不遠並未散開的人群與陸續到來的警探與搜証人員。

勘解由小路 小代:
小代無聲地嘆了口氣,她自然沒有懷疑過北川教授,但卻也可惜沒有成功壓下身旁人的怒意。
她把擴音功能關閉,為避免北川的語氣又遭惹到管原。「本間助教授的詳細情況,我們還需要再查查,她的情況有些⋯⋯複雜,」小代的聲音明顯頓了下,看來是在思考用詞。「她的身旁有不少實驗器材。那麼教授您呢?如果您也被誰盯上了,那個叫楠木的⋯⋯您那邊有遇到什麼問題嗎?」

Winn:
「很多人正盯著我, 」北川頓了一下,「我們不要浪費時間告知彼此在哪裡了, 結果應該跟上一通電話差不多。我們存在於不同的世界, 要嘛妳是我的幻影, 要嘛我是妳的幻影, 妳真該好好聽聽我上課的內容, 我可是花了三堂課的時間跟妳們講解笛卡兒的《形上學的沉思》啊! 先不管妳們平常上課有多怠惰, 妳提起了一個我沒聽過的名字, 可以告訴我更多細節嗎? 」

勘解由小路 小代:
小代擰著眉頭,但電話另一頭的北川無法得知。她有時覺得北川教授愛開玩笑的個性,會使人難以判斷真實性,尤其在重要時刻這真的讓人頭疼。
「楠木鈴。」一個深呼吸,小代在心底告訴自己,北川若還有時間閒扯的話,也許情況尚在他自己可以掌握之中。「本間助教授正躺在門牌寫著楠木鈴公寓裡的浴缸中,」她說這句話石刻意壓低了些音量。「楠木鈴也許是助教授的學生,其他還要再調查,我一離開就播電給您了。」

Winn:
「看來對你們而言我才是那個迷失的人, 也許此時我正躺在什麼地方抽著大麻抽到不醒人事, 」北川口吻凝重地說到,「拜託不要跟天羽, 我的未婚妻說我的事情, 她一定會把大學城給炸翻過來。她不該再次承受這種事, 如果你們失去了我, 請告訴天羽我愛她, 請她找個比較不容易失蹤的男人, 幸福的活下去。」
「關於那個名字, 謝謝妳的提醒, 我想我應該遇見她了, 在這裡, 每個人都存在, 都還活著, 就在我眼前, 我還摸得到雪繪的頭髮。情感上我寧可相信這個世界不是幻影。問題是製造這個世界的人, 他的動機與目的是甚麼, 我們的靈魂嗎?」
「下次要這麼順利通話不知是何時之後的事情了。我們設定個暗語吧, 妳叫我帥氣醫生北川, 我叫妳愛遲到的小代。這個世界也有『勘解由小路小代』, 而且她瘋狂的迷戀上我, 真是讓我困擾... 我已經有未婚妻了, 麻煩妳克制一點...」
被雜訊沙沙聲所干擾, 小代勉強聽到後面的話語, 然後通話斷了。


勘解由小路 小代:
默默拿下手機,小代看著手中漸漸變暗終究完全黑掉的手機畫面,她腦袋正在努力消化北川所言,對方明顯沉穩不少的語調,以及幽幽訴說的內容,都不像是玩笑。
也許世界上真的有個和本間雪繪一模一樣的人,她被殺害她的人誤以為是本人,而陳屍在浴缸裡。真正的本間雪繪可能還在某處……想著想著,小代搖搖腦袋讓自己清醒些。
──她很肯定,她並沒有迷戀上北川教授,教授所在的世界並不是和自己現在的相同!
她已經不是第一次遇上這種事,就算再怎麼光怪陸離,親身體驗過後也只能選擇相信。
「管原……」小代終於把視線轉到一旁的人。「我們一起找出……真相吧。」

Winn:
「至少我們確認這傢伙還活得好好的。」海音直視著車外漸散的人群, 唯獨警察沒有要離去的意思。也對, 這樣的一個現場, 對他們來說有不少活吧。
「北川若瑟還說了什麼嗎? 還有, 你先前說的, 沒見到對方, 到底是怎麼回事? 」他依然看著車窗問道, 而視線隨著一架剛駛進小區的黑色SUV而跟著停到旁邊的傷殘人士專用車位。海音若有所思的側臉注視著這車子。

勘解由小路 小代:
「情況大概是這樣,嗯⋯⋯簡單來說呢,」小代原本跟隨管原一同望著他所注目的黑色客車,突然她伸出雙手,身子靠往駕駛座,把管原還面向擋風玻璃的臉轉向自己。「管原、呃,海音,有些事情現在可能提起來很突兀,但那卻是我心裡的⋯⋯」
她抿起嘴唇,要把過往秘密分享給沒有相關經歷的人,實在讓小代猶豫萬分,可她試圖用最真切的眼神傳達自己的想法,就這麼直勾勾盯著管原雙眼⋯⋯並且持續在心中尋找詞彙好將之言表。
//先讓海音反應個:)

Winn:
海音對小代突如其來的接觸有點訝異, 大概也只有一瞬而已。然後, 他輕柔的把你的手從他臉上放下來, 並沒有要放開的意思, 直視著你的靈魂, 溫婉的說, 「我在聽, 你說慢慢說。」

勘解由小路 小代:
「這世界上有些無法以科學、無法以常理解釋的事情,它們超乎普世價值⋯⋯」小代此刻很想一吐為快,但理智讓她剎車。「可能曾經發生在本間助教授身上,以及北川教授正在面對的,就是那些東西。又或者,我們才是遭遇者也說不定。」
她最後還是選擇隱晦內斂的單字來敘述,也許海音無法明白,她也不奢望他理解,因為至少這是目前小代能想到的最佳方法。
「我認識北川教授,現在跟我們在不同的世界。」

Winn:
海音聽罷把眼光從小代身上移到別處思疑片刻, 「所以, 你的意思是那個北川在平衡世界裡? 而雪繪還活著? 」海音的眼神中, 有一刻, 閃過了希望的亮光。

勘解由小路 小代:
小代內心掙扎了會,對於是否要說出本間助教授在另一邊還活著的消息,相當猶豫。她隱約覺得北川所在、和自己所在的世界,兩者之間,是以很不正常甚至危險的方式,神秘地接通了,才會使不同世界的人相互接觸。
不管如何,要讓另一邊的人來到這,或是這一頭的人過去那,很可能充滿風險與危機。更有可能是,那個活著的「雪繪」並不是海音希望見到的「雪繪」。
想到這小代深吸口氣,打起精神,她覺得她必須先滅了海音正要萌發的希望,以免到時更加絕望。
「那邊的人,和這邊完全不同,他們只是恰巧有著和我們相同樣貌的陌生人而已。」

Winn:
「雪繪不就... 那, 我們這邊的北川不也失蹤, 會不會跟雪繪一樣...」海音搖著頭, 想要把自己從夢中搖醒似的。他定下來注視著車外的黑色車子, 上面下來了一老一少。銀捲髮, 身穿寬鬆深色布衣的老婆婆坐在電動的機械輪椅上。而在她後面的, 是一位年輕的異國少年, 微捲的金髮, 小背心與襯衫西褲。

「瀨川教授?」海音在車上脫口而出, 但車外的兩人似乎沒有聽到。他看一眼小代, 準備下車。

勘解由小路 小代:
還好沒有被追問,小代有點感激這時拐走對海音意的事情,她心想那兩位來者,會不會也是本間助教授的熟人?
小代接收到海音的眼神,便也開了門鑽出車子,跟著海音的腳步向那一老一少走去。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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