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家角色簡介
北川若瑟 x Michel 飾
32歲, 人生一團糟的專業心理醫生, 意外的注重專業操手跟道德。是挪威森林身心健康診所的主診醫生, 診所是與
角色卡: ->按我傳送<-
*如果你喜歡他的演繹, 歡迎找他跑團 Email Him: graylkafka@gmail.com
安特普麗絲。薩拉托加。二世 x Daniel 飾
23歲, 外表是可愛呆萌的高挑純情女生, 事實上是美軍皇牌戰鬥機駕駛員。這一年來, 被派駐守日本了。曾經有接觸過神話生物, 來到日本後, 有定期見心理醫生。北川若瑟正是她的主診醫生。
角色卡: ->按我傳送<-
Chapter 7
Winn:
這是一座水滴形態的建築, 三年前建成的W市最大的圖書館。北川為了找到一個有利位置, 跟雨海提早來到這。場內有各大報章的記者在, 也有提早前來助威支持者, 最後, 當然不乏為數不少的反對聲音在場內外。
雫石次郎, w市副市長, 一臉溫和友善的政客(35歲), 參加競選屢屢失敗, 至今未能坐上第一把交椅。
在台上, 副市長接受過圖書館館長的客套奉承後, 簡潔的講了他對環保與城市持續發展的見解, 拉了一下票, 活動也來到了尾聲了。
擁護著副市長離場的人潮把混在其中的北川跟雨海擠壓得快透不過氣來, 雨海捉住了你的手。
北川若瑟:
「雨海,你還好吧?」北川溫柔的用左手拉開雨海的手,然後握住他。北川右手的皮手套底下還有著晴子昨天嘔心瀝血的傑作,被雨海剛才那樣的握緊,現在又開始痛了。
「我知道這種地方不適合你,你還是回車上待著吧,」北川在混亂的人群聲中,拉高音量對著雨海說到:「到車上等著,不久之後應該會有個銀髮外國正妹跟你搭訕,她除了偶爾會被綁票、脾氣暴躁、神經質、沒有戀愛經驗外,還算可以信賴。如果一小時內我沒回來,恩,你們就想辦法救我吧。」
北川沒等雨海回應,就擠入副市長的隊伍,大喊著:「雫石先生!雫石先生!我是你的忠實支持者,可以跟你握手合照嗎?」
Winn:
//給我一個幸運。
北川若瑟:
/random luck60
Roll Robot:
> 北川若瑟
> /random luck60
(d100) 62
Winn:
//要push roll 嗎www
北川若瑟:
//先提醒我失敗結果
Winn:
//失敗了, 大概就跌倒, 被踩幾下而已(攤手
北川若瑟:
//這樣感覺不太酷, 沒有間諜片的感覺. 傳情報的信使跌倒感覺很蠢w
//放棄吧
Winn:
//your call(扶眼鏡
你身後的雨海被人群衝開來, 漸漸的淹沒在其中。不過現在不是管雨海的時候了, 你嘗試著伸手接近副市長, 但是被身邊的壯漢保鏢給欄下了。副市長上了車, 打道回府了。
北川若瑟:
「不愧是萬年副市長,完全不懂得靠近選民,一臉政務官的排場,」北川離開人群,整理了一下被扯亂的衣服,將手中的紙條揉碎後,塞回牛仔褲口袋。他現在比較擔心雨海會不會突發什麼恐慌焦慮,急忙的往停車的地方移動。
Winn:
往著車子的方向行走, 你看到雨海一個人納悶地靠著車。
北川若瑟:
「你有聞到嗎?多吸幾口,快,多吸幾口,趁著空氣中還殘留著激情與狂熱,仇恨與惡意,」北川還沒靠近雨海,就張開雙手戲劇性地揮舞著說到:「那些情緒都是被設計出來的,被操控的。在水葵的幫助下,你的作品不是也能感動人,牽扯他們的情緒,讓他們的心糾結在一起嗎?讓讀者的心,跟著角色一起生氣、快樂、心痛、戀愛。即使你覺得自己沒有心,你也能做到和那些政治家能做到的事情,操控他人的情緒。真實與虛假如同被貓侵犯過的兩顆同顏色的毛線球,摻雜在一起,難以區分。」
「歡迎進入後現代的世界。」北川轉身,對著還沒完全散去的人群,深深地鞠躬。
Winn:
「計劃成功了嗎?」雨海繼續靠著車子問。
北川若瑟:
「還沒,」北川像是洩了氣的皮球一般,肩膀癱了下來,吐了口氣,繼續說到:「我們還有機會。恩,你看過氣象報告沒,何時會下雨?」
Winn:
雨海舉起一直在手中的電話滑動著, 「上面寫晚上有可能下雨, 你有什麼plan B嗎?」
北川若瑟:
「只能這樣了,還記得我們命運般相遇的夜晚吧?我是指夜闖女子高中生住處的前一晚,」北川看了一眼手機訊息後說到:「恩,時間差不多了,安特可能又被綁架了。我們找個地方打發時間,等待夜晚和雨水降臨吧。也許你的工作室?我很好奇漫畫家的工作室長什麼樣子。」
Winn:
當你提到昨晚, 雨海尷尬的摸著後腦, 正要回話時, 一架酷黑的車開進了停車場, 車上有你所熟識的銀髮異國美女, 跟一個你未見過的人。車子就剛好停在你的身旁。
安特普麗絲:
「嗯?這位先生是?」
安特普麗絲跟那名北川不認識的女子一起下了車,靠近他們兩男的方向
「看來我們都有人可以介紹呢」
Winn:
「我們總算見面了醫生, 找個可以聊天的地方吧。」幸子沒有等安特的介紹。
北川若瑟:
「這個帥到迷死很多女子高中生的傢伙叫,呃,雨海祐介,」北川將視線轉到安特身旁的女子,從她白色的高根鞋沿著修長的腿部曲線慢慢轉移到玲瓏有緻的軀體,最後將目光停留在這名女子秀麗的臉蛋上。
「妳......是不是最近睡得不太好?」北川盯著女子的眼睛,露出疑惑又擔憂的表情。
安特普麗絲:
「這位你推測睡的不好的綁架犯叫做霜月幸子,估計是她也是連續失蹤案的受害者才開始調查然後當偵探的」
安特普麗絲手攤開指著幸子說
「這麼說的話,看來找個地方談話不可避呢。怎麼樣,還是要去昨天的咖啡廳嗎?」
Winn:
幸子二話不說的再度跳上車了, 是副駕駛的位置, 她看著安特頭向著駕駛位置點了一下。
安特普麗絲:
「doc你放棄吧,她就是這麼冷淡的一個人」安特普麗絲笑著看北川
「倒是這位雨海先生,聽doc的介紹的話,你跟紅傘高中生有關係是吧」安特普麗絲盯著雨海的臉,正想從他的輪廓中判斷他的年輪
Winn:
看似二十來歲的雨海輕輕的點頭, 「你好。」
北川若瑟:
「到我診所吧,我想不出新的梗愚弄老闆娘了,」北川把自己的車鑰匙丟給了安特,一個箭步跳上了幸子的車的駕駛座,整個身子面向幸子,直視著她的雙眼說到:「妳的眼球,恩,下方有血塊,妳有注意到嗎?最近會頭暈、心悸、或焦慮嗎?」
Winn:
「嗯, 看來不應該聽那個女的話, 直接把你打暈會比較方便。」幸子斜眼的看了你一眼, 「開車吧, 別廢話。」
安特普麗絲:
「我說過了,歡迎來到北川醫生的瘋狂」安特普麗絲在上車前丟了一句
「順帶一提,把他打暈的話,還是會這樣,甚至更嚴重哦」在發動車子後,安特普麗絲搖下車窗跟幸子說
「那這位雨海先生就我帶過去?還是雨海先生你也想去坐坐看吉普車?」
Winn:
「不, 先不要破壞他們的氣氛吧。」雨海輕輕一笑的跟著上了安特的車。
北川若瑟:
「那個爽約我的女人跟妳說過很多我的事,我相信,她一定有說過我是名專業的醫生,」北川從牛仔褲口袋掏出了手機,打開手電筒的APP,臉色凝重地說到:「我現在要用手電筒檢查一下妳的眼白有沒有其他積血或黑塊,如過可以的話,希望妳配合一下。這是不是鬧著玩的,妳之前有遭受過撞擊或捲入甚麼暴力事件中嗎?」
Winn:
//呃, 既然北川先跑出, 那先進行北川的部份, 晚點才到安特?
安特普麗絲:
//可以啊 我隨意w
Winn:
//也有可能幸子一直沒講話, 直接傳送www 先看看北川的功力吧w
幸子斜眼看著你, 「你想怎樣?」
北川若瑟:
北川帶著手套的右手輕輕的扶著幸子的臉龐,大拇指溫柔的將她的下眼瞼微微的往下拉,露出布滿血絲的眼白。幸子的臉幾乎跟北川貼在一起。北川將手電筒的光線照著幸子露出的眼白,雙眼專注著尋找血塊,鼻腔低調地,如獵犬那般,嗅著幸子身上散發出來的成熟女性費洛蒙。
「恩,血絲有點異常,妳看起來摔得很重,」北川收起手電筒,雙手依依不捨的離開幸子的臉頰,兩眼凝視著她,沉重且緩慢地說到:「妳,一定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天使。」
Winn:
「呠...哈哈哈哈哈!!」幸子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她邊笑邊嘗試調整自己的呼吸, 「嗄.... 呼...... 你真的有夠爛的。開車吧。」她看著車窗外的後照鏡, 凝視著鏡中的自己, 懷念的笑了。
北川若瑟:
「就是這個笑容,夠燦爛,夠美麗,」北川轉動了引擎,試採了一下油門,感受這這台野獸的嘶吼與震動,換了D檔,緩緩地將黑色的野獸駛出停車場。
「我們都需要大笑一場,不然如何面對這個瘋狂世界,」北川透過擋風玻璃,凝視著前方,呢喃自語著。
Winn:
//那到安特的場合吧
安特普麗絲:
「看來是男人失蹤了呢...唉」安特普麗絲透過窗戶看到幸子的反應,小聲說道「真不知道現在這個身體是方便跟她講話還是不方便,礙....」然後又嘆了一口氣
「那麼,howdy(米戈語)」
她打起精神,轉頭過去,用神秘的笑容看著雨海說。
Winn:
「嘿嘿...」雨海尷尬的笑了。
安特普麗絲:
「sir(米戈語),既然你跟著北川醫生的話,那就說明你應該跟那個櫻之宮女高的失蹤著脫不了關係吧」
安特普麗絲轉動踩下油門,轉動方向盤,跟上黑色吉普車
「算然詳細狀況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去下水道探一回應該不可避了」
Winn:
「下水道嗎?...」雨海沉思了一會, 「真是這樣的話, 請必需讓我一齊... 雖然我只會畫畫...」
安特普麗絲:
「啊~大家都這麼青春,真好啊~」安特普麗絲突然一直手抓著頭說
「做軍人做這麼久都為國家奉獻錯了嗎?雖然現在已經21世紀了就是啦...」
像是自暴自棄班的對自己講著,然後剛剛抓頭的那隻手重重的敲在方向盤上。
「算了,總之等等我們要做的事估計是揭發一些政治上的黑幕,這點也請你做好心裡準備吧」
Winn:
「別講到自己老人似的, 你也很年青漂亮呀。」雨海試著安慰你說。
安特普麗絲:
//p.s安特主觀年齡42
Winn:
//但是你外表就是漂亮妹妹呀
安特普麗絲:
//所以這邊是故意的w
「well,你不懂啦...」
安特普麗絲雖然安穩的開著車,但是可以看的出來,她頭有低低的,有點沮喪的樣子
「跟你爆料一下解解這種失落敢吧,昨天doc還在撩一個刺青師,而且估計還上床了吧,在他的診所」
Winn:
雨海好像有點吃驚似的, 「是喔, 沒想到北川醫生那麼有一套呢。他單身嗎?」
安特普麗絲:
「oh....聽說過感情史有點複雜就是了...詳細也是不是很清楚...」安特普麗絲改成一手握方向盤,一手打開了車窗,手靠在車門上撐著頭吹風
「你類?長的這一張帥臉,應該有過不少經驗吧」安特普麗絲斜眼看著他,與其說是覺得好看而看著,比較像是有點嫉妒的眼神
Winn:
「哈哈... 見笑了, 我沒你想像中的那麼厲害, 」雨海轉過頭安靜的看著你一會, 「那你呢? 有男朋友嗎?」
安特普麗絲:
「你在軍中混久了,就暫時不會想交男朋友了」安特普麗絲的眼神挪回前方,看著前面飛過的街景,回想起了她的過去,也因此沈默了一陣子
Winn:
「嗯嗯, 那需要介紹女朋友嗎? 還是說從醫生嘴邊搶一個。」雨海說著, 自顧自的笑了。
這...大概就是暴風雨前的安寧吧。
兩個車子, 四個人各自背負著故事的來到了北川的診所。
當車子慢慢的停靠, 幸子收起了臉上的笑容, 「走吧。」她自個兒先下車到診所門口等著北川。
北川若瑟:
「病放久了,如果還沒好,就表示它只會更加惡化,」北川站在門口,操作著複雜的保安系統與診所的安全鎖,壓低音量到只有幸子聽得到的程度,沙啞地說到:「妳信任我,願意接受我的診斷的話,我可以分擔妳的傷痕,開些藥物讓妳好睡一點。放心,我們有保密條款,而且嚴守患者與醫生之間的分寸。」
「如果妳不慎迷上我的話,」北川嘎擦一聲,打開了鎖,轉動門把:「我可以幫妳轉診給大村醫師。」
安特普麗絲:
「感覺怎麼樣啊,霜月小姐,有沒有覺得,讓我好好的跟doc談完,再綁架我會比較輕鬆呢?」
安特普麗絲拉了一下車門把,確定車有鎖好後。看到先下車的兩人,調侃的說
Winn:
她並沒有回你們的話。
幸子來到這以後, 表情就變得更嚴肅了。
北川若瑟:
「通常應該請女士們先進去啦,不過這裡是我的地盤,所以,」北川率先進了門,領著一行人穿越空盪盪的等候廳,往諮商室移動。北川打開諮商室的門,男女交媾後的特有的氣味散了出來,晴子的體香依然在空氣中飄盪,或者只有北川自己這麼認為而已。地上擺著幾座熄滅的蠟燭台,咖啡桌上的紅酒瓶和杯子依然維持著今天凌晨的樣子,曾經裹著晴子性感的軀體的毛毯還掛在沙發上。
「呃,不好意思,看來昨天晚上這裡有一場宗儀式,他們一定忘了收拾,」北川連忙收拾起東西,從毯子開始,整理出讓客人可以坐下的空間。
安特普麗絲:
你可以看到安特很明顯正在用一種嫌惡的眼神盯著你
Winn:
聽著北川那話, 雨海看著安特, 忍不住詭異的笑了。他等著收拾好了才坐下, 而眼睛沒有定下來的觀察著診所的裝潢。
而幸子哼的冷笑一聲, 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雙手交疊在胸前, 靠在辦公桌上。「讓我們開始吧。」她用下巴指了一下北川, 「你, 從你開始。」
北川若瑟:
「呃,大村是個有妻小的男人,」北川為自己倒了一杯水,玻璃水壺放在咖啡桌上,示意大家自用。北川喝了一口水,才繼續接下去:「小孩長大了,在家裡很難獨處,所以昨晚他們把小孩送去補習班,在這裡約會。」
Winn:
「夠了, 你清楚我來這的目的。」幸子打斷了北川的話, 「告訴我, 失蹤的事, 你知道什麼。」
北川若瑟:
北川滑了一下手機,診療室的音響流出輕柔的鋼琴與弦樂前奏,《Black hole sun》,由Postmodern Jukebox改編翻唱的版本。北川靜靜地聽著音樂,凝視著手中搖晃著的玻璃杯,讓逆滲透的水,在杯壁中來回碰撞,如同搖醒沉睡在橡木桶中數十年的威士忌那樣。北川終於能確定他沒有瘋,看到的不是幻象,也不是妄想。水葵的紅傘就擺在幸子俏麗的屁股所壓著的書桌旁;雨中相會的男子雨海祐介坐在旁邊的沙發上傻呼呼地看著自己;無理由的糾纏到現在,還一路聽候差遣的安特普莉絲,正用著看見髒東西的眼神,從離最遠的沙發的一端瞪著自己;眼前,霜月幸子,有著嚴重焦慮、睡眠不足、缺乏同理心、被裁去翅膀、血流如注的天使,她美好俏麗的屁股放在自己的書桌上,昨晚晴子的飆著汗水的屁股與張開的大腿也在同一個位置,嚴肅的盤問自己「失蹤」的事。一切都是真實發生過,不是自己的幻覺。少女在雨中溶解,溶解的地點有無法描述的空間現象,北川的潛意識逼迫自己再次與少女夢中相會,救贖彼此。
「是的,我會告訴妳,我所知道的一切,幫妳完成拼圖,」Haley Reinhart高亢溫柔的嗓音結束,短暫的沉默後,令人熟悉的小號聲再次從音箱流出,下一首恢復到Chet Baker,在他的庇佑下,北川直視著幸子的雙眼說到:「和妳一樣,我們也有想拯救的人,妳幫我完成我的拼圖,然後我們一起搞定這件鳥事。」
「我們有了彼此的承諾?」北川從沙發上起身,靠近幸子,脫下右手手套,露出還纏著繃帶的右手,他猶豫了一下,換回乾淨的左手,朝霜月幸子遞出約定。
Winn:
幸子接過你的手, 些微用力握著, 眼睛緊盯著你嘴唇, 等待著他吐出所期待的話語。
北川若瑟:
北川真誠的加重了力道,握緊幸子的手,虎口對著虎口,感受她的溫度,肌膚的觸感,再次近距離凝視著幸子,尋找她眼中的真實。
//求心理學80, 醫學60
Winn:
//給個醫學吧
北川若瑟:
/random 60 Med
Roll Robot:
> 北川若瑟
> /random 60 Med
(d100) 93
Winn:
//噴笑了
北川若瑟:
//眼睛太美太吸睛
//強推med失敗會怎樣?
//被過肩摔嗎?
Winn:
你從幸子眼中看到了昨夜的晴子, 不自覺的舔了一下嘴唇, 眼光遊走到幸子的脖子走神了。幸子或許是天使, 也或許是你的死神, 你猜不透。
北川若瑟:
「咳,我想想看該從哪裡說起,」北川的臉一陣紅暈,匆忙轉開視線,從櫃子內拿出了瞞著大村藏起來的威士忌和一對方玻璃杯,為幸子和自己各倒了一指,將酒瓶留在書桌上,在幸子身後的辦公椅上坐了下來,晃了一下酒杯,對幸子舉杯致敬,啜了一口後說到:「首先,那個女孩在我面前消失了,貨真價實的憑空消失,在雨水中溶解,化為一攤水之類的,或者正下方有甚麼機關也不一定。我追上查看女子消失的位置,沒有見到任何機關,反而是......恩,我必須說,我無法描述我看到的是甚麼,也許是另一個空間也說不定,我無法從已知的詞彙與經驗中找到可以描述的概念來幫助妳想像我看到的東西,那詭異的現象觸動了我的求生本能,恐懼。」
諮商室陷入一陣詭異的沉默,直到下一首音樂再度響起。
「然後,」北川用杯子指了指沙發上的雨海,說到:「那個帥到讓人生氣的傢伙就出現了,好心的把我扛回家。恩,到這段為止,妳有甚麼問題嗎?妳之前應該沒有遇過像我這樣的目擊者吧?」
安特普麗絲:
「終於說真話了啊,大村醫生去哪裡了?」
安特普麗絲在遠段的沙發上,翹著腳,斜著頭看向北川
「雖然早就不用等你說就知道了也是」
北川若瑟:
「是的,安特普莉絲,謎底揭曉,我就是大村純一本人。北川若瑟已經被我殺了,誰叫他老是把工作丟給我,還搶走我的老婆和小孩。」
安特普麗絲:
「請繼續你的表演,我是說實話的部分」
安特普麗絲聽完後懶的看你了,直接把頭埋進手機裡
Winn:
幸子雖然接過酒杯, 但她始終的拿在手上。她側傾著身子, 看著你們的剖白。「看來醫生有在喝酒看診的習慣。那天晚上, 你也去了喝酒嗎?」
北川若瑟:
「唯獨那晚沒有,」北川又吞了一小口威士忌,讓麥芽與葡萄酒桶的香味在舌尖遊蕩一會兒,才依依不捨的吞下喉嚨,他回望著幸子說到:「那晚我反覆推演過,自己沒喝酒,也許還在上酒吧的途中就目睹這種鳥事,但是我沒喝酒。」
「相信我,適當的酒精可以釋放妳的想像力與思緒,還能紓解焦慮,」北川看了一眼幸子手中的酒杯,說到:「這瓶是我拜託病人從台灣的葛瑪蘭酒廠帶回來的某年冠軍酒,妳要是不想喝的話,麻煩把杯子給我。」
安特普麗絲:
「這邊問問比較公正的人吧,雨海先生,你能判斷當晚的doc有沒有喝酒嗎?到精神不清楚的程度」安特普麗絲停止在手指在手機上的飛舞,稍微抬頭看旁邊的雨海
Winn:
雨海揮手搖頭, 「我只看到醫生一個人倒在雨中, 說著一些我不理解的話語, 倒不確定是否喝酒啦... 但應該不至於醉酒的狀態吧...」
「那你對那女孩的了解...」幸子把杯子放到桌上推送給北川, 也等待著你把她心中的疑問解開。
北川若瑟:
「恩,看來妳也缺這塊拼圖,」北川接過幸子推來的杯子,拿起來聞了聞、搖一搖,感受幸子在杯緣留下的溫度與體香,然後喝了一小口,舉著杯子對幸子搖了搖,把自己原本的那杯推向幸子,同時說到:「我沒有機會當面診斷那名少女。我們先從事實層面說起,事實一,她的房間內散落著Escitalo。恩,簡單來說,一種延緩腦中Serotonin代謝速度的藥。呃,我看到妳們的表情了。那種藥物是用來治療憂鬱症的。」
「事實二,房間內沒有打鬥掙扎的痕跡,只有書寫到一半的信件、散落一地的Escitalo與藥罐、雨水侵蝕過的痕跡和在下雨時打開的窗子。對於這點我當然有自己的推論,不過我們留到最後在一起說吧。也許妳提供的拼圖會改變我的想法。」
「事實三,少女獨居。這是我的委託人,抱歉我必須遵守保密條款不能透露她的名字,她給的訊息,而且少女的房間也證實了這點。」
「事實四,有人在乎少女的失蹤,」北川輪流將目光掃向海雨、幸子,沒等他們回應,就繼續說到:「少女有朋友,一些非常要好的朋友,有人愛她,她也跟某位知名漫畫家有一定程度的深交,所以有人在乎她的失蹤。雖然還不到推論的時候,但是妳的出現提供了我不少靈感,這邊跳到推論有點快,恩,這是一個大膽的假設,犯人專挑獨居的人下手,失蹤的人數一定超過我們的想像,只是難免有些獨居的人是有人關愛的,所以部分失蹤者的名字才流露出來。」
「抱歉我跳太快了,」北川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捏了捏鼻樑,看著幸子問到:「有甚麼妳要補充和修正的嗎?不然我要提出我的假設和推論了。」
「哼,還是我們保留一些樂子給安特和雨海,」北川將視線拋向沙發上的那兩人,語帶調侃的說到:「妳們有甚麼要補充的嗎?還是想試著推理看看?」
安特普麗絲:
「反正霜月小姐早晚都會說,這邊我來接吧」安特普麗絲按下電源鍵,把手機收回口袋中
「沒錯,失蹤者都是一些獨居或常常獨字一人的人,至少目前手上的資料是這麼顯示的。人數的部分,算上紅傘少女已經來到9人了,而且是以一個月差不多一人的速度在消失。但是根據霜月小姐的說詞的話...恐怕遠超過這個數字吧」她跳下她原本坐著的沙發,一邊來回走動一邊說「哦對了,這是當地政府刻意壓低的情報」
Winn:
「連續失蹤事件早在7,8年前就發生, 而且並沒有相關的屍體發現報告。這些人失蹤前或多或少出現了抑鬱的症狀, 或是向他人﹑醫生抱怨過長期頭痛﹑沒睡好覺。有的還說, 睡覺時, 地下有傳來奇怪的聲響。」幸子抬起一隻腳, 涼在桌上接著說, 「如你們所猜測的, 我有一個朋友很可能八年前捲入了失蹤案裡, 至今下落不明。」她轉而看著北川, 「你應該也想到背後有勢力在搞鬼吧, 在圖書館時, 你有查到什麼嗎?」
北川若瑟:
「雨海,水葵和那個知名漫畫家的通信紀錄中有提到『地下傳來的怪聲』嗎?」北川站了起來,視線越過書桌,越過幸子抬起來的美腿,他確定幸子的大衣底下什麼都沒穿,或者只有一件清涼的短褲,將視線與問題拋向恍惚中的雨海:「還是那個漫畫家也曾聽過『來自地下世界的怪聲』?」
//求對大腿骰偵查
Winn:
//補充, 幸子穿的是one piece的貼身黑短裙, 大衣是淡米黃色。裙的長度, 大概就遮住屁股蛋再多一點點(笑
//你想要偵查什麼啦www
北川若瑟:
北川藉由幸子將注意力轉移到雨海身上的同時,貪婪地欣賞著幸子的腿部曲線。她白皙的腳裸綁著高根鞋的緞帶,往上是均勻修長,沒有多餘贅肉的小腿和大腿,股間延伸上去的視線,被黑色貼身短裙的裙襬遮蔽。北川沒有就此放棄,他在幸子的大腿與裙襬交界處發現驚人的事實:黑色的安全褲。
Winn:
雨海的眼光猶疑著要不要看向北川的方向, 最後他把視線停在自己互相握著的雙手, 「那個漫畫家沒聽過水葵提起過有怪聲, 然後地下世界的故事, 真的是他虛構出來的, 而且後續的故事, 漫畫家似乎都沒方向, 沒想好。」
北川若瑟:
「水葵的事情先放到一旁好了,我回答妳所提到的圖書館,」在話語將幸子的視線拉回自己身上前,北川早就先坐回椅子上,盯著手中的酒杯,假裝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樣子,故作自然地說到:「副市長戒備森嚴到有點誇張,不像是有心角逐市長寶座的人。我原本是想從他那邊套些情報的,但是沒機會接觸到。我這麼假設吧,以下是我的推論,W的地方政府內部必然有兩股勢力,市長想息事寧人,我們永遠的次郎握有某些關鍵證據。為甚麼次郎每屆都落選,還能被市長指派為副市長?我想是因為次郎和市長有政治交易,作為不揭發真相,讓市民恐慌為代價,要求某些利益。恩,例如次郎期待已久的下水道工程?我猜次郎這次也會『不意外的落選』。也許次郎的家族可以從這工程發包中得到甚麼暴利也不一定。或者,下水道工程和失蹤事件有某種關聯?這部分就要請幸子為我解答了,畢竟我才搬來這裡五年。」
Winn:
「其實我也是後來才搬到這城市的。關於黑幕的, 我跟你一樣, 也只有猜測而已。要不我們到地下水道查看就好了。」幸子站了起來, 提議說到。
北川若瑟:
「在妳來之前,我們原本也有這樣的計畫,」北川失望地看著美麗的大腿消失在桌子後方,喝了一口悶酒後說到:「我有一個大膽的猜想,需要妳幫我證實。是否這麼剛好,妳手中掌握的每一啟失蹤案的時間,都發生在下雨的夜晚?如果妳有確切時間和日期,我們不難在網路上的氣象資料中,核對這一點。」
Winn:
「不, 這跟天氣無關。」幸子伸手攤開跟北川說, 「我還有事, 晚點再聯絡你們。」
北川若瑟:
「我有預感現在讓妳從這扇門走出去後,就再也見不妳了,」北川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一個箭步先行擠到諮商室的出口,背對著門,阻擋著幸子唯一的退路,他覺得必須給這個任性的女人施加點壓力:「我認識妳夠久,久到我看著妳的眼神就明白,妳離開這扇門後會去那裡。我一開始以為安特說她妳綁架是騙我的,妳跟她是『同事』之類的。不,妳身上沒有安特那種謹慎的氣質,相反的,妳是行動派。如果妳撒謊的技巧跟妳克制情緒的技巧一樣的糟糕的話,那麼現在對妳而言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事件真相』。妳,想自己跑去調查下水道,對吧?」
北川可以感覺到諮商室原本悠閒放鬆的氛圍不見了,即使喇叭持續的放送Chet Baker的Almost blue,而且這音響棒透了,也安撫不了幸子那雙要將自己身吞活剝的眼神。
「我,明白那種焦慮,」霜月幸子就站在北川的眼前,淡米色的大衣底下藏著一件性感的連身黑色短裙與火辣誘人的身材,還有一顆即將爆炸的心。北川嚥了口水,清了清喉嚨,站直了身子說到:「重要的人失蹤了,妳像是無頭蒼蠅那樣調查了多年終於有突破口。妳之所以可以活這麼久,是因為妳從未靠近真相,沒人覺得妳有威脅性。現在不同了,妳找到了我,八年多來唯一的目擊者,幾乎在第一時間內接觸了失蹤者的住處,妳知道要前往地下道,接下來妳將會死在那裏。妳不知道我們要面對的是什麼東西對吧?坐下來,我剛才舉了四個事實,正要開始推論。妳不好奇那些失蹤者失蹤的過程嗎?」
Winn:
「不, 我知道的已經足夠了。」她再次攤開手說, 「車鑰匙。」
北川若瑟:
「為什麼妳要把駕駛座交給陌生人,像我這麼可靠的男人就算了。但是,安特普莉絲?妳這麼快就相信曾經被妳綁票過的傢伙,她甚至沒有駕照。」北川將視線轉到安特身上,對她挑了挑眉毛,加重語氣說到:「安特普莉絲特,能否請妳帶著雨海先生參觀一下我們的等候室,那邊有些報章雜誌和Board game,我想要和霜月小姐單獨談一些事情。」
安特再次用「看見髒東西」的眼神投向北川,最後放棄爭論,嘆了口氣,隨即推著在一旁一臉搞不清楚狀況的雨海,從北川側著身子讓出的縫隙離開諮商室。
「呃,我如果發出慘叫,妳會來幫我嗎?」安特即將從門縫離開之際,北川小聲地問道。安特瞪了北川一眼,沒有留下任何答案。
「妳,已經在崩潰邊緣,再往前踏一步,就是深淵,」北川等到安特和雨海離開後,再次關上門,沒有反瑣。他再次注視著幸子的雙眼。幸子的雙眼就如同一潭深不見底的黑水,反映著北川的身影,凝視著北川。
「我知道這種眼神,我很熟悉妳這樣的眼神,」北川將雙手伸往腰後,握著背後的門把,頂著,不讓任何人出去,不讓任何人進來,把自己的心臟毫無防備的暴露在幸子的面前。
「那是每天起床、照鏡子、整理鬍渣和鼻毛時,鏡子中的北川若瑟的眼神。疲憊、焦慮、失去了重要的人、被世界遺棄在角落孤獨的掙扎。妳想嘔吐,但是妳沒有一個可傾訴的對象,只能把所有的東西再吞回肚子裡。我很幸運,有個男人願意和我分享彼此的嘔吐物,」北川腦海中閃過和大村喝到爛醉的那幾個瘋狂的夜晚:「呃,無論是修辭學上的還是真的嘔吐物。我很幸運,我也很遺憾,看來妳所信賴的人正是妳積極要尋找的人。妳背負著這樣的秘密與負擔,調查了這麼多年,沒人可以傾訴,沒人可以依靠,每有一次醒來不是伴隨著惡夢。」
「現在,妳來到了我面前,像是在尼羅河上漂流的嬰兒,漂流到我的診所,」一股灼熱的感覺突然湧上北川的臉頰,他意識到Milan Kundera在寫段話時,談論的不是聖經,也不是心理治療,連忙將這即將萌芽的念頭甩出腦袋,故作鎮定的說到:「我不會要妳現在就信任我,我不可能取代妳心中的那個人。但是我們有了約定,我們握手決定一起解決這件事情,我發過神聖的誓言不放棄拯救任何一條生命,我不會讓妳獨自一個人去下水道自殺,在沒人看見的地方腐爛、發臭。抱歉我他媽的就是自以為是地想要拯救妳的人生!」
Winn:
//小朋友不要隨便控別人的角色喔, 哥哥都是問過姐姐的, 也不要隨便控著NPC跟你下車喔www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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